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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话说得好,文没有第一,武没有第二。在文学和艺术的圈子里,那些顶尖的人物,通常很难比出个高低来,就像曾经在春晚舞台上出现过的两代“小品王”陈佩斯和赵本山,就是这种情况。
没多少人晓得,陈佩斯其实向赵本山“使过绊子”呢。赵本山靠小品《卖拐》系列达到事业顶峰的那几年,陈佩斯接受采访的时候还暗地讽刺过他。
要是觉得被骗是件可笑的事,骗人却是成功和胜利,那这道德判断和价值判断可就出毛病了。
陈佩斯这话一出来,好像就给一直缠绕在赵本山身上、怎么也甩不掉的“低俗”争议定了性。但事情真就像陈佩斯说的那样吗?
实际上,陈佩斯和赵本山在小品界都是宗师级别的人物,他们之间存在的种种差异是由演艺经历、理论基础以及对小品艺术理解的不同所导致的。
要说这两人谁更好呢,其实都各有各的好。陈佩斯有他厉害的地方,赵本山也有着自己的人文关怀,这两代“小品王”都有着独一无二的光彩。
老嘈今儿个呢,就来跟大伙唠一唠以前那两棵“春晚常青树”,也就是陈佩斯和赵本山,他俩之间有啥不一样的地方,又有啥相同的地方,再谈谈这两位在喜剧界堪称泰山北斗的人物,他们的表演魅力到底在哪。
【1.起点:演艺世家VS草根逆袭】
老一辈演员里,大部分都是出身寒微的,陈佩斯和他们不一样,他出生在演艺世家,起点特别高。
陈佩斯他爸是陈强,陈强可是个著名戏骨呢,还给毛主席、周总理演过话剧。他有俩儿子,分别叫陈布达和陈佩斯,为啥起这名字呢?就是为了纪念他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演出。
新中国刚开始建设的时候,人民在物质和精神方面都特别匮乏。陈佩斯他爸能出国演出呢,就他家这样的情况,艺术底蕴肯定差不了。
陈佩斯是含着“金钥匙”出生的,但他的演艺道路走得并不顺。“文革”的时候,他的父亲被打成了“右派”,陈佩斯的艺术之路也差点就早早断了。
陈佩斯以前报考艺术院校好多次呢,他成绩很不错,可每次都因为“成分不好”没被录取。到了1973年的时候,他报考八一电影制片厂,结果被录取了,这样才顺利开启了自己的演员生涯。
陈佩斯打小就在家庭的熏陶下有了扎实的文化基础,他戏剧理论的功底特深厚,八一厂的专业表演训练还使他攒下了不少表演经验。
同时,陈佩斯经历过不少坎坷,这让他对人物、情绪和表演都有着深刻的理解与共情,他的表演一直以“准确”出名。
要是说陈佩斯的经历能用“坎坷”来描述的话,那么赵本山的“草根逆袭”那可实实在在是个“传奇”,是出现在东北黑土地上的艺术奇迹。
赵本山是辽宁农村一个贫苦家庭出身,他母亲去世早,之后他父亲就扔下这个“累赘”进城打工去了。这么说来,赵本山年纪还小的时候,实际上就成“孤儿”了。
赵本山打小就得想法子谋生,他那时候就跟着瞎眼的二叔到处跑,走街串巷地卖艺。拉二胡、唱二人转、扮老太太(反串),就连哭丧这种活儿,只要能挣着钱,赵本山都干过。
赵本山没条件接受系统的表演训练,只能在不断摸索中自己去领会戏剧的真意。他没有正儿八经的专业老师,就把舞台当成学校,把观众当成老师,最后自学成了才。
赵本山有过人的艺术天赋,还特别能吃苦耐劳,又有着不屈不挠的坚持精神,就这么闯出来了,形成了扎根黑土地的独特台风。
赵本山的本事是在一场场乡村舞台表演里,一次次被喝倒彩的磨练下才有的。所以,他对现场表演“火候儿”的把握特别精准。
每次观众看赵本山的作品时,都会被他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、恰到好处的分寸感给深深迷住,感觉他抖出来的每个包袱都正好戳中大家的“笑穴”。
没有多年的“实战”经验,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舞台掌控力和临场反应能力。陈佩斯厉害在“准确”,赵本山则是“分寸”把握得好,他俩的表演水平可以说是差不多的。
【2.际遇:庙堂之高VS江湖之远】
起点大不相同,际遇也就不一样了。陈佩斯呢,是那种“庙堂之上”的“表演艺术家”;赵本山呢,是走“野路子”的“江湖人”。
陈佩斯靠着自己丰富的知识积累,大胆地进行创新,完全改变了“小品”这种表演形式。
以前啊,“小品”是专业演员的一种学习手段,就好比是他们的“课外作业”呢。章子怡和刘烨还在中戏念书的时候,学期末交不出小品作业,所以被打趣地叫做“中戏吊车尾”。
陈佩斯和朱时茂这对“黄金搭档”呢,把喜剧的要素加到“小品”这种表演模式里了,还把小品带到了更宽阔、更面向大众的舞台上。
1984年,陈佩斯和朱时茂把小品《吃面条》带到了春晚舞台上。这是春晚有史以来的首个小品,“小品”这种艺术形式也是广大观众头一回见到呢。
之后那几年,两人接着又创作出《主角与配角》、《警察与小偷》、《姐夫与小舅子》这些经典作品,陈佩斯慢慢就成了春晚第一代“小品王”。
陈佩斯和朱时茂一带头啊,这小品就像被点着了火似的,发展得特别快。没几年的工夫呢,就把相声给比下去了,在春晚的语言类节目里成了最厉害的一项。就像往水里扔块石头能激起好多层浪一样。
陈佩斯演小品的时候,话剧味很浓。他最拿手的就是在有冲突的情景里弄出笑点来,靠着那些带讽刺性的情节让剧情起起伏伏、发生转折。
而小品艺术不断发展,“后浪”们慢慢探索出了不同的道路。
黄宏跟侯耀文有个经典作品叫《打扑克》,这里面用了相声里的包袱呢。还有“小品女王”赵丽蓉,她把戏曲元素加到小品里去了,像“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”这样的唱词,全国人民都印象深刻,就好像刻在DNA里一样。
提起“后浪”里的佼佼者,那肯定是东北的“小品王”赵本山啊。他把二人转这种民间艺术和小品表演融合到一块儿,演出来的效果让观众直叫好。
1990年,赵本山在姜昆的提携下首次登上春晚。小品《相亲》讲的是一对农村老人的爱情故事,在嬉笑怒骂之中把乡村生活里质朴的人情展现得非常到位。
赵本山能在后面一直稳定地输出作品,多亏了天才编剧何庆魁的大力帮忙。
《牛大叔提干》很辛辣地嘲讽了公款吃喝现象,《拜年》则是直接指向腐败这种顽疾。在这个阶段,赵本山的小品表演在不断探索里渐渐走向成熟。
东北农村生活是赵本山的灵感源泉,他对养育自己的那片黑土地一直充满深情。在《红高粱模特队》里,赵本山融入了东北二人转元素。
当“千百年创业艰辛,换来了春满家园”的歌声一响起,好多农村出来的观众就被震撼到了,心里满是感动。好好琢磨一下本山大叔的作品,就会明白说他“丑化农村”那完全是瞎扯。
千禧年之后,赵本山、高秀敏、范伟组成的“铁三角”就完全成型了。本山大叔的小品事业进入了“全盛期”,但同时也有了很多争议。
文章开头陈佩斯对赵本山的批评,乍一看是他个人的想法,可实际上也代表了不少人对赵本山的看法呢。赵本山最经典的《卖拐》系列,一直都摆脱不了“嘲讽残疾人”这样不好的评价。
真的是这样吗?实际上完整地看了《卖拐》、《卖车》、《功夫》这“三部曲”以后,就能够发现本山大叔看似在“捉弄人”,但实际上是在“自我解嘲”呢。
赵本山演的“大忽悠”这个角色,就代表着那几年到处都有的“街头神棍”。《卖拐》系列里那些搞笑的梗,实际上就是把各种各样的江湖骗术给夸张、戏剧化了。
本山大叔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讲过,他创作作品不是为了教育人,主要就是想让大家高兴。《卖拐》系列就是那种潜移默化的作品,能让大家在笑的时候对骗子有防范心。
有人指责“赵本山丑化残疾人”,这其实是对作品的误解。真要较真儿的话,陈佩斯的《羊肉串》难道就不是对新疆人的污蔑了吗?
和“铁三角”分开之后,赵本山又跟宋丹丹接着演《昨天、今天、明天》和《钟点工》,就像再续前缘似的,“山丹丹”组合就这样成了春晚小品里的“钉子户”。
“你大爷还是你大爷”“凑合着过吧还能离咋滴”这些金句在大江南北火起来以后,赵本山被指责“低俗”的情况就慢慢变少了。
春晚是一年不如一年好看了,小品这块儿也没什么新人冒头。观众们对本山大叔也没那么挑剔了,还开始感激这么多年他给大家带来的欢乐呢。
这就能说明陈佩斯“错”了吗?当然不是,他当年批评赵本山,可不是因为有什么私人恩怨,而是这两代喜剧大师对小品的理解不一样。
陈佩斯觉得,小品就是浓缩版的戏剧。他很看重情节的架构、台词的承接转折,还有桥段包袱之间的呼应。就因为他这种精益求精的态度,小品才被提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本山大叔眼中的小品呢,就是那种以短剧形式来把人逗笑的艺术。所以啊,他会采用民间艺术里的那些“野路子”去制造笑料,在他看来,节奏还有整体的“笑果”那是最关键的,严谨性就可以往后放放了。
陈佩斯在小品界那可是“开山鼻祖”一样的存在,赵本山呢,又把小品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“庙堂之高”和“江湖之远”,这就看个人喜好了,没什么谁好谁差的区别。
【3.表演风格:降龙十八掌VS六脉神剑】
在金庸的武侠世界中,“降龙掌”肯定是最有名的武功。这门武学以深厚内力为根基,简单却精妙,无数武侠迷的江湖梦就是由它构建起来的。
在《天龙八部》的粉丝群里,“六脉神剑”的粉丝数量不比“降龙掌”的少。这种能“御剑于无形”、潇洒神奇的武功,让无数人对“高手”的幻想得到了满足。
要是把小品艺术跟武侠作比较的话,陈佩斯的表演风格就像“降龙掌”,赵本山那独特的台风呢,更接近虚无缥缈的“六脉神剑”。
陈佩斯的作品那可是多年积累之后才展现出来的,是靠着认真踏实一点点精心打磨出来的。因此呢,他的小品里那些桥段都很精妙,剧情也很实在,有着非常高的严谨性和结构性。
在《姐夫与小舅子》这个节目里,陈佩斯开头说的每句台词,都为后面的“笑点”埋下了伏笔。而在《警察与小偷》当中,那些看起来有点啰嗦的关于“监狱生活”的介绍,把情境感和真实感渲染得特别强烈。
陈佩斯的小品就像“降龙掌”一样稳扎稳打、步步为营,观众自然而然就笑了。
萧峰的“降龙二十八掌”能简化成“降龙十八掌”,然后传给洪七公和郭靖。陈佩斯的表演风格也能传承呢。细节慢慢去修炼就好,只要用心,最后肯定“差不离儿”。
赵本山的台风不是这样的。他的表演风格就像让人摸不透的“六脉神剑”,也像很神奇的“凌波微步”,瞎学他的话只会“画虎不成反类犬”。
为啥呢?因为赵本山的作品很经典,这和他自身的魅力有很大关系。陈佩斯的作品靠剧情发展,赵本山的作品靠“角儿”来带动。
所以啊,要是陈佩斯的作品换个人来演,演出来的效果就差多了;赵本山的作品呢,哪怕只是换个口音来演,那整个效果就会“砸得稀巴烂”。
老是有人讲,赵本山能成功全靠何庆魁写的本子。但实际上呢,本山大叔后来的“山丹丹”系列作品,就算没有何庆魁,那也是相当经典的。何庆魁写的本子,换别人来演,那可一点都不好笑了。
还有人觉得陈佩斯肢体表演厉害,赵本山偏爱用语言逗人笑,这种看法太片面了。
赵本山被称为“梗王”,他有好多金句呢。“改革春风吹满地”这个金句更是让网友们常常提起,成了有名的“名场面”。而且啊,他反串或者扮演老人的时候,那些肢体动作也都做得特别好。
陈佩斯可是无实物表演方面的大师呢。他刚登上春晚舞台的时候,就能把“空气面条”吃得特别逼真。而且呀,他还留下了像“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”这样有名的台词。
艺术要是达到了一定的境界,那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去的。陈佩斯和赵本山,他俩的起点差别很大,演戏的风格也不一样,可对喜剧艺术那种不断追求的劲儿那是非常一致的。
陈佩斯在话剧舞台深耕多年,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。赵本山演了《刘老根》、《马大帅》、《落叶归根》等影视作品,这些作品把城乡二元社会里农民群体的辛酸苦辣都展现出来了。
这个时代能有两位喜剧艺术家,那是观众的福气。可他们慢慢不再出现在大家眼前了,现在的舞台啥样的人都有,这对娱乐圈来说挺悲哀的。
新春佳节又快到了,春晚也将如期登场。
我们盼着节目别那么“假大空”,能多些纯粹的快乐。我们还盼着有人能像过去的陈佩斯和赵本山似的,聊聊老百姓的家常里短,让“普通人”的悲欢离合把现在“悬浮风”这朵乌云给驱散喽。